花券

花は夏の恵み。

夏とナブナとOrangestar。

After The Rain。

あなたに一番美しい花をあげたいと思って。

妄想水灯

-拿橙
-ooc ooc ooc
-随便写的 没文笔 狗血 自娱自乐(orz
-打了拿不拿和小蜜柑的tag,不妥会删

       「像是做了一场永远醒不来的梦。」

       在无数个如这般晴朗的夏夜里惊醒,他都在重复着同一个梦。
       今天也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他猛地睁开眼睛,连瞳孔都在颤抖着。他摸了摸眼角,那里还有尚未干涸的泪。

      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梦啊——

       他梦到了那个夏天,那个记忆里很遥远,遥远到好似不存在般的夏天。耳畔响彻的蝉鸣,震耳欲聋;街道旁的六道木,郁郁葱葱。接着是海,是蔚蓝的大海,以及星星点点的橙。
       那个人的身影,摇曳着,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。而自己,或者说那个和自己有着相似容颜的少年,留着泪,伸出手来挽留着,叫喊着,声嘶力竭。可那个人,却笑着,变得透明。

       “精神病?”女孩皱了皱眉,“做个梦就是精神病了,那你太小看精神病患者了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姐姐?”少年的表情有些犹豫,欲言又止。
        “你有听说过‘梦魇’吧,你的情况和这个差不多。‘梦魇’的发生,是因为人太过疲劳或精神压力太大。如果经常发生的话,你应该还记得你前年的心肌炎吧,估计是有后遗症,你调整一下心态,就好了。”神经专业的姐姐说的头头是道。
        “可是,我觉得吧…那不是梦。”少年垂下眼帘,“我总觉得,这些,好像真的发生过。”
        “你看看啊,你做个梦就胡思乱想,越是这么想,就越有精神压力,再这样下去,没有精神病也给你整出精神病了。”女孩一脸无奈。
       “好吧…”虽然这么说着,少年依然有些困惑不解。
       “唉,你想啊,就算那些真的发生过,可它们也已经影响了你的正常生活作息。我的理解是,不好的东西,干脆就扔掉。这样说可以了吧?”女孩笑着,拍了拍少年的肩。
       少年低着头,思考了些许,终于抬起头,露出了一个笑脸,“我知道了,谢谢姐姐!”
       女孩也笑了,“行了,知道就赶紧回去吧。”
       少年向姐姐摆了摆手,露出了轻松的表情,“走了,再见。”说罢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 少年想,他是时候该放弃那个模糊的梦境了。

       女孩的笑容在少年关上她房间的门后凝固。
       她叹了口气,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 那是两年前的一场海难,而少年,是当时唯一的幸存者。
       找到少年的时候,他的身下被人绑了许多水灯,少年也是借助着这看似不可思议的浮力,飘到了岸上。
       少年的伤大多是皮外伤,只有头部受到了冲击,失去了一些记忆——有关于他与那个人的所有记忆。
       其实记忆这种东西很神奇。事故失忆,失去的,也是当事人最想忘记又最不想忘记的记忆。

       忘记的,就如失去的,就让它们远去吧。

       少年被送到了北美,并在医院醒了过来。家人告诉他,他在上体育课的时候突发心肌炎晕了过去。
       少年虽然怀疑,但却什么也问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 而女孩在整理那场事故的遗留物的时候,在一个角落,发现了一盏破碎的水灯。水灯的上面,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——“你可是Orangestar啊”。
       她似乎知道了,是那个人救了他的弟弟。
       而她唯一能做的,只有想方设法,让她的弟弟彻底忘却那场事故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 少年又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    他梦到他自己走在夏天的街道上。
       “六道木开了,夏天到了啊。”他抬头看了看太阳,然后转过头,看向身旁的那个人,“前辈,这个夏天,我们一起去看海吧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们还可以去放水灯。对了前辈,可不要把你写下来的祝福说出来啊,说出来就不灵了!”少年接着说到。

       然后,那个人,那个被他唤作“前辈”的青年,他转过头看着自己,露出了自己熟悉又陌生的笑脸。

       他说,好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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